深夜骤降的疾雨闷雷都没能挡住殿内的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虞听晚浑身酸疼无力,红唇被咬出苍白的齿痕,纤细指尖死死揪着床褥。
脚踝上的锁链一动一响。
刺耳至极,也让人烦躁至极。
在他伸手想抚她眼尾时,她泄恨般抓住他手臂,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她用力很重,几乎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咬他上。
谢临珩一声不吭。
任由她咬。
这几天下来,谢临珩每碰她一次,身上就多一个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肩上,手臂上,手腕上,几乎都有。
将她逼急了,她便用这种方式反抗。
谢临珩每次都任由着她咬。
她咬她的,他做他的。
两不耽误。
今夜亦是一样。
在她松口后,他低头,吻向她颈侧。
“泄恨了吗?”
“不泄恨的话。”他将另一只手腕伸过来,“这个也来一口。”
虞听晚牙关咬紧,伏在床榻上,闭着眼不去看他,好一会儿,她烦躁地扯着那链子,“解开!”
他没动,眸色沉寂,反问:
“晚晚还跑吗?”
“什么时候不跑了,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虞听晚神色冰得发寒。
谢临珩只当看不到她的怨恨。
揽着她腰,将她拥进怀里。
温热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后颈。
薄唇轻触她唇角,明知不可能,仍旧奢求般晦涩开口:
“宁舒,再喊一次,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