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跑堂儿满脸委屈,
“这位客官,今天的事儿真不赖我们啊!
是您身后这个狂徒,青天白日,居然胆敢对陛下不敬。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们劝他,他不但不听,还想打人,这种忤逆狂悖之人,
没有拉去见官,就很不错了,您老觉得呢?”
“这个。。。。。。”
不等严震通开口,周围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什么,敢骂咱们陛下,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罪该万死,十恶不赦!”
“这种狂徒不能放过,把他抓起来,投进诏狱,一定要查一查他是哪国来的奸细。”
“我早就看这个废物不顺眼,刚刚出门居然敢先迈右脚,这是对我大夏的挑衅,该杀!”
“咳,这位大嫂,他好像没有右脚,你是不是看错了?”
“是吗?没有右脚也敢在阳翟嚣张,谁给他的胆子,我就问你他是不是罪大恶极?”
“这话没错,敢骂陛下,就是大逆不道,抓起来,打死一点儿都不冤。”
严震通眼角跳动几下,气得前列腺又开始隐隐发疼。
“这个小畜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不该随他出来这一趟,钟离家这一代算完了,就没一个成大事之人。”
群情粥粥,就算他也不敢强势镇压,
更何况,隐隐间他还能察觉出有无形的气势在周围盘旋,
只等他犯错,就会爆发出凌厉一击,
让他都心头发紧,不敢有丝毫大意。
“诸位朋友请息怒。我家这位少爷小时候被墨角青驴踢中过脑袋,人是个傻的。
从小到大净说胡话,没少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请众位父老乡亲不要跟病人一般见识,老夫在这里替我家少爷给大家赔罪了。”
“严震通,你放屁,我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