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整洁，身上没有半点灰尘。
正式莫闻。
而另一边不远处。
吕慈倒在断裂的大树上，他身形狼狈，衣服破了密密麻麻的口子。
最关键的是他嘴角溢出鲜血。
神色震撼地看着莫闻。
“你小子……实力竟然这么强！”
他刚才使用的浑象流水转，可以说是全力以赴，这足以抵御和冲击所有攻击的如意劲高阶技巧。
由他这个如意劲最强者使用出来。
哪怕是老天师当面，吕慈也有信心抵挡下来。
不曾想，竟然被莫闻一掌打破。
要不是这上百年来的修行极为扎实。
吕慈甚至感觉自己的道心都要破碎了。
他的如意劲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被打破了？
从他出道以后，几十年间可都没有这样子过，除了面对张之维那个老怪物外。
就算是两豪杰，他也有信心在百招以内不分胜负。
想到这里，吕慈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你小子，刚才究竟使了几分力？”
听到吕慈的话，莫闻笑了笑，拱手说道。
“吕老爷子实力高强，我没办法留手，所以出手重了点，见谅。”
“屁的见谅！”
吕慈直接爆粗口。
“输了就是输了，老夫技不如人，你不用给老夫找面子。”
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吕慈咳嗽几声，缓了一会儿，平复下沸腾的气血，然后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当时在龙虎山上，老夫就见你非池中之物，没想到当时老夫还是小瞧你了。”
吕慈喘了口气，神色莫名，隐隐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