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滑入深渊了。”霍恩义淡淡一笑，“我身上的案子多一件少一件，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姜露也算死有余辜。”

“你要知道，她这种员工出去勾引富豪，万一不成怎么办？万一总也无法上位怎么办？或者，对方家庭和睦又怎么办？”霍恩义眼睛微微眯起。

沈慧颤声道：“难道。。。。。。制造事故？”

“回答正确。”霍恩义道，“那些有钱人都是聪明人，不容易骗过，必须天衣无缝。甚至在我们的员工出现之前，该死的就要死，然后设计巧遇的桥段。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当然也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白白成全了有钱人和其他女人，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把那个占便宜的女人也想办法推开。未必要弄死，毁容和得病，或者制造出轨事实，都是可以的。”霍恩义笑道，“你要明白一点，刻意围绕在有钱人身边的漂亮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甘心只做富人的玩物，她们会在可能的情况下，自己做主。”

“所以，你也会看到有钱人找个情人，而情人又包养小白脸。是身体上的渴求，更是精神上的慰藉，懂了么？”

霍恩义循循善诱，沈慧听得惊心动魄。

一个刚成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姑娘，凭着一腔孤勇冲进网红公司卧底，却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竟然是友军。

而且友军似乎想要传授她一些心得。

聪明如沈慧，立刻道：“霍总，有时间你就给我说说这些我不知道的事儿吧？我想听，也想学。”

霍恩义眯起眼睛：“你学什么？”

“我想要成为一个别人看不透的人。”沈慧眨眨眼，“或者，别人害怕的人。”

“你是看到老板之后，才有这种想法吧？”霍恩义一针见血。

“对！”沈慧眼睛亮亮的，“如果我是老板，我有钱有人，就可以做很多事。”

“你是想成为老板身边的人，然后把她挖出来对么？”霍恩义目光灼灼，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沈慧的小心思。

“是！”沈慧慢慢攥紧拳头，“我想把她挖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做的坏事，给姐妹们报仇！”

姐姐大仇得报，沈慧的心灵又埋下了新的种子。

“这条路，可是回不了头。”霍恩义淡淡道。

“我会努力不做坏事。”沈慧道。

霍恩义盯着她，良久。

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