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过生日那天，我和我女朋友找了一间屋子想要亲热一下。”陆杰苦笑，“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撞破了詹思洋和姜露的好事。。。。。。你听。”

陆杰终于拿出了那段藏了许久的录音。

如果说詹宁儿的录音还有剪接的可能，那么陆杰这段录音从头到尾十分清晰，过程毫无删减。

詹永楠双眼渐渐瞪大。

他鼎和天花板，瞳孔微微缩小，安静得听。

直到录音播放完毕。

“詹总，我要告诉你的东西就这么多，整个游戏流程差不多该结束了，怎么做您自己决定。”陆杰淡然道。

“爸爸。。。。。。”詹宁儿扑到父亲身边，“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我不能看着姜露骗你。”

詹永楠依旧沉默着，视线似乎没有焦点。

陆杰和詹宁儿就这么沉默得看着他。

“陆杰，你就是为了给你的女朋友报仇？”詹永楠缓缓开口。

“当然。”陆杰淡淡道，“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詹总，您是做大事的人，我怎么想你一目了然。”

这个时候，陆杰还不忘稍微吹捧詹永楠一下。

今天他干的事儿，说实话是犯忌讳。

就算证明姜露有问题，也很难保证詹永楠心里没疙瘩。

这个人是陆杰目前得罪不起的。

陆杰不想平白无故给自己树敌。

“爸，对不起。”詹宁儿哭了起来，“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怕你不信！”

“你们没做错，错的是我。”詹永楠沉默了足足十秒钟后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脸，从额头一路抹到下巴，“我太自负了，认为我能够掌控一切。现在看来，我连我的家庭都掌控不了，遑论其他？”

“詹总，您倒也不必要妄自菲薄。”陆杰淡淡道，“这叫灯下黑，很难避免的。”

“陆杰，你也不用故意给我台阶下。。。。。。”詹永楠冷笑起来，“我没那么脆弱。”

他缓缓站起，表情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