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儿子！”秦茂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如同斗鸡。
两个三十岁的男人跟俩幼儿园小孩儿一样，杠上了。
陆杰立刻转头：“小妈，你如果一定要和别人交往的话，我觉得他不合适，我想我妈也一定觉得不合适。”
“哎哎。。。。。。你几个意思？”秦茂瞬间急了。
“你说呢？”陆杰冷笑。
“陆总！我叫你陆总，这总可以了吧？”秦茂痛苦权衡了一番，最终松口。
“小妈，这人知错能改，你可以考察考察。”陆杰对海东青道。
海东青捂着嘴笑个不停。
秦茂终于有人能治了。
“儿子，我问你个事。”陆杰笑嘻嘻得搂着秦茂的肩膀。
后者瞪着眼睛，咬着牙。
臭小子，我已经让步了，怎么你还得寸进尺呢。
“想让我在小妈面前帮你美言，就老实点儿。”陆杰低声道。
“爸爸，您说！”秦茂立刻大声应道。
海东青捂住脸，对这个小自己二十岁的男人无力吐槽。
但是心底。。。。。。也有微微的兴奋。
是的，她的心灵已经干枯太久了。
比心灵干枯得更久的，还有身体。
陆杰暗暗竖起大拇指，这秦茂和自己有的一拼。
完全不要脸。
“亏钱，怎么做最快？”陆杰指了指满屏幕的数字和曲线，“我是说，如果要坑一个人的钱，用那种方式可以制造最大的风险。。。。。。也就是说，一旦爆掉就永世不能翻身。”
秦茂挠挠嘴角，意味深长道：“想亏得快，有很多办法，但是想把人往死里搞，那就得是加杠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