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陆杰点点头。
他心中不停冷笑。
经过这么一次高端场合，柳纯对他的态度明显好多了。
上钩就好。
“别以为我今天给你好脸，你就蹬鼻子上脸。”柳纯冷哼一声，“搞清楚你的身份。”
“放心，我是想要认真挽回我们的关系。”陆杰不急不恼，始终微笑应对。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如今看柳纯，就像看实验小白鼠一样。
玩就是了。
什么时候玩死，什么时候游戏结束。
此刻，流程正式开始。
先是“主办方”的政府领导致辞，然后是嘉宾代表致辞。
最后，留给协办方一次致辞机会。
主持人看着手板，声音陡然提高：“接下来，让我们热烈欢迎协办方代表，恒明集团常务副总，磐石集团常务副总——陆杰先生致辞！”
掌声响起，但是不少参会者却面面相觑。
搞什么？
恒明集团是詹永楠的产业，磐石集团是齐石的产业。
这哥俩好是众所周知的，但是那个陆杰是什么鬼？
一个人身兼两家大集团的常务副总？
搞什么飞机？
而最震惊的则是柳纯。
她的嘴巴根本就没有合上。
两大集团的副总，都是。。。。。。陆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