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破坏气氛,夏侯献听话照做,然而刚将手伸去,却被拉住放在了她的腰间系带。
夏侯献鬼使神差地轻轻一拉,衣襟松散,眼看就要滑落。
紧接着,王元姬跨坐在他的腿上,右手搂住他的脖颈,左手扯开褥裙的交领。
未及细看,王元姬一把搂过他的头就往怀里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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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又浮现出与羊徽瑜的对话。
“连。。。。。连吃带拿是什么意思?”
“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到时你自己体会吧。”
随着两种不同的触感传入脑海,她终于知道羊徽瑜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
翌日,宫城外。
贾充下了车辇,转头看见裴秀也刚到此处,见对方一脸丧气,他不禁问道:
“季彦这是没睡好,还是服散服多了?”
裴秀摆了摆手:“莫说笑了,最近河东的检户结果已经汇总交到朝廷了,唉。。。我是因为这事犯愁。”
“那又如何?”贾充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却明知故问。
“公闾有所不知。”裴秀道:“这次与以往不同,目前在任的这位河东太守不懂人情世故,检户做得一丝不苟也就罢了,竟还上疏反映田产归属问题,这不搞事情嘛!”
“这。。。。”贾充迟疑了一下,问道:“现任河东太守是何人?”
“谢缵。”裴秀回道,“我也是最近才留意这号人物,此人寒素出身,起家时在桓太师手下做事,后来在关中做典农,前年陛下西巡后,又迁他为河东太守。”
贾充捋须道:“没办法,此类寒素出身之人上限就放在那里,二千石可能就到头了。所以总有人会另辟蹊径,想在朝廷这里露露脸。”
裴秀叹了口气:“其实我对于这事倒是没有特别排斥,我平生所愿不过是让胸中才学得以施展,唯此而已。”
“但族中的长老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天天盯着手里的基业,但凡听到点风吹草动,就派人书信与我,烦死了!”
贾充拍着裴秀的肩膀:“你还年轻。等你真正挑起家族大梁才会明白,有了身后这些基业,朝野内外,你进退自如,没了它,你可有可无。”
“二位聊什么呢?”
一道声音从身侧传来,二人噤声看去,发现来人是钟会钟士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