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也不用太在意张晚晴的存在，我以前就教过你遇到有能力的人不要得罪，最好是为你所有。”
“我知道你肯定都忘了，爷爷会给你做好打算。”
张娜娜感动：“爷爷。”
张来福摆手：“娜娜，不要得罪你大姐，确实很有能力，还能把张氏做大，你爸年纪也大了不知道在做多久也要退了，你又不会管理公司，以后张氏可能要靠你大姐。”
“比起把张家交给外人，我还是更想交给张家人。”
张娜娜不服，想反驳就听见爷爷继续说：
“你也不用担心她以后会卸磨杀驴，爷爷会给你摆平一切，让她为你打工。”
“我可以找一个上门女婿，或者是找人管理。”张娜娜不想靠她吃饭。
“可是万一那个人狼子野心呢？还有张氏的其他老滑头，你会被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那她就行了？凭什么她可以？”张娜娜不服气。
“因为她确实可以，有时候你爸的手段都不及她。”张来福实话实说，不怕伤自己这个女儿的心。
张娜娜不信她真的那么厉害。
但是心里对她又恐惧。
她本来想回来跟张晚晴大吵一架，让她滚出张家，爸爸和爷爷都站在自己身边。
可是她现在不敢了。
她发现爸爸和爷爷不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因为张晚晴可以带给她利益。
张晚晴看完手里的合同盯着张来福：“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签？”
“你很厉害，娜娜赢不了你，我要给她保障。”
张晚晴摇头：“顶多每年给她点分红饿不死她，给她白打工是不行的。”
张来福沉默许久，之前他找人查了公司，发现公司的命脉已经被她给按住了，企业的重点项目和岗位，都有她的人。
从她一进公司就在下棋了。
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甚至她还在私下收股份，现在的她在公司已经有很大的话语权了。
“你能保证我走以后娜娜不会被你赶出家门？”
张晚晴：“她不招惹我当然能保证，就凭你给她的东西，她只要不作死都能做得很好。”
这份合同最后没有签。
二人现在达成了诡异的平衡。
张来福把张娜娜又送走了，还给她留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