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那如果在此基础上增加一万倍呢？”
陆离同样眨着好奇的大眼睛跟方小喵对视。
“那你不如杀了我好了。”
方小喵连连摆手，“我还是一个大一刚结束的新生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你太冷酷无情了！”
“没有，真没有。”
方小喵闻言，面色稍有缓和。
“我是认真的。”
方小喵绷不住了，“哥，我承认昨天是故意叫你大叔的，就是气不过你不让摆摊，真没别的意思，你放过我好吧。”
陆离摊手。
你看，正儿八经跟人家谈事情。
人家以为你在开玩笑，在戏弄她，这该如何是好。
“那我换个措辞。”
陆离斟酌片刻，沉声道：“现在灵境缺少一个组织能力强，又能跟年轻人打成一片的特型人才，这样的人才首先是要足够年轻有活力，但年轻又意味着经验少，所以我只能退求其次，招一些年轻又不惧场的学生来尝试，这样你能理解我为什么招你了吗？”
“我昨天前往魔都大学，目的就是在招人，不知联络了你，还有三名学生也被招揽了，他们也在试炼中，你是我偶然间发现的，所以临时给了你一个机会。”
“怎样？”
如果这样说了，对方还推辞或者不懂，那也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
“你真不是开玩笑的，我这样的也算是特型人才？”方小喵也开始认真了。
陆离点头。
“你说说具体任务吧，我刚刚偷听你和屏幕里那老头说话，话说，该不会是让我负责举办召开东京电玩展吧？”方小喵头脑灵活，结合陆离前后的话，她已经猜到了一些这个职位的信息。
“你怎么看？”
陆离既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顺着方小喵的话题说下去。
“我觉得老头说的没错，那个什么会长想通过这次展会收回承办权，灵境的参与在他们看来就是对展会的亵渎，是给整个霓虹人脸上的一巴掌，所以他们觉得稳赢，才会让科乐美下军令状。”
方小喵分析道：“因此，只要灵境在展会搞出大动静，都很容易造成误解，从而影响展会声誉，灵境的参与本身就是矛盾本身，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让展会彰显本身的价值，从而忽略灵境这个突出异类的存在。”
“有道理。”
陆离点头，“你继续说。”
“我说啥啊，我说完了，我甚至不知道你灵境好端端的，为啥要去霓虹办什么东京电玩展，这不是纯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办好了名声是霓虹那边的，办不好直接第一背锅位，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从分析利弊来看，我觉得当初做决策的人这里指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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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小心翼翼道：“你千万别说出去嗷，我可不想还没入职就提前得罪了其他领导。”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