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闻言神色滞了滞。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握着热水袋的手指微凉。
她侧目看向一眼看不到头的联盟，面色白了白。
B市。
总部大楼，十七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整个联盟尽收眼底。
天空之中，一架直升机渐远。
沈屹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身后的秦万鹤。
被他镜片后凌厉的目光刺到，秦万鹤面色有了几分心虚。
但这心虚被他掩饰得极好。
只一瞬便收敛了进去。
“盟长喊我单独谈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秦万鹤语气平静。
沈屹拉开一个座椅，不紧不慢坐了上去。
抬手倒入一杯热茶，他慢慢端起茶盏，只是淡淡：“当初从联盟叛逃的两人，总算有了线索。”
秦万鹤手指微抖，但面上强自镇定，没有表露分毫惊慌。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灌入一口，才看向沈屹：“盟长指的哪两位，从联盟叛逃的人可不少。”
沈屹只是垂眸：“自然是秦领事长管辖下的林德、林决二兄弟，你重用了很久的两个人才，不记得了？”
秦万鹤只是笑：“原来是他们啊，我都快忘了，盟长竟是还在找呢！”
他说着大笑几声：“怎么样，人死绝了没？”
沈屹缓缓摇头：“只抓到一个，抓到的时候，还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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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扫了一眼秦万鹤洒漏的几滴茶水，面色无波：“倒是也说出了一些骇人听闻的联盟秘闻。”
秦万鹤笑容逐渐僵硬。
似乎如坐针毡，他站了起来：“哦？那我也挺感兴趣，盟长说来听听？”
沈屹闻言抬眸看他。
这一眼，却让秦万鹤脸色白了两分。
一时间，他只觉得这屋子闷得很，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愿说就算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要先去忙了，盟长。”
秦万鹤低头恭敬。
就在他快要憋不住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