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扯下口罩,露出年轻美丽的脸庞,悲伤的看向我:“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痛心,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健康和生死都不关心,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我只扫了她一眼,便垂下眸:“谭医生,军队不许谈情说爱,还请你自重,我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
我的声音透着几分疏离:“军人不怕死,才是合格的军人。”
这一句话,是那个魔鬼从小教我的。
他也确实贯彻了这个理念。
不管是日常的训练还是战斗中,他都是最不怕死的那一个。
同样的,他也获得了他应得的荣誉,年纪轻轻便升为了中部地区蟒蛇战区的营长,统领的十二营更是军队中排得上名号的连营。
只是在一次战斗中他失去了左臂,从此戴上假肢,失去了上前线的资格。
国家念在他赫赫有功且指挥能力出色的份上,依旧让他担任着这个营长一职。
但他却也无法再往上晋升。
从那之后,他对我更加严格残酷。
仿佛要把他那不得志的野心,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就是他实现报复的工具。
那女医生还想再对我说些什么。
我已经拉起了隔绝帘,拒绝了她的劝说。
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两天后。
我照常参加了军事实战演练。
这一次的实战演练是去边境。
所有流程都很逼真,难度也很高,稍有不慎便会受伤。
不出意外的,我的左腿再次撕裂流出大量鲜血。
但我依旧拼尽全力拿下了演练第一的名次。
第一。
雷打不动的第一。
傍晚。
他很高兴,把我喊去他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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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绝和我描述着他曾经的风光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