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小惠问。
“是,也不全是。”吕市长还是轻声说。
“老吕。如果要真是为了我,你得认真考虑,毕竟现在你是市长。我不想影响你,你清楚。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小惠说。
“不怪你。不要多想。”吕市长说。
“那你说说,为什么离。先说不是为了我的那部分。”小惠说。
“其实,如果从我和秀娥,当初我大学毕业,分到了厂矿,一个大学生,只身来到申城,没有个着落。小惠和他家里认可我,接受了我。让我找到了一种温暖,一种家的感觉,一种可以在大城市里落脚,有一个自己的家的感觉。这也是我小时候的梦想。终于在和她结婚的那一天实现了。婚后,我们的感情也一直不错。后来,我离开了申城,调回到海安县,当了副县长,县长,她一直陪伴在我身边。那个时候,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吕市长轻声和小惠诉说着。小惠挽着吕市长的手,静静的听着。
“再后来,我调到了省里,当了省长助理,厅长。回到申城,住进了厅家属大院之后,她变了。变得不懂人情事故,变得得理不饶人。一丁点小事,也会引进她在大院里和人家争吵。她不是差那些小惠小得,她要的是,在厅大院里,那种当厅长夫人的飞扬跋扈。结果,弄得大家见到她,避之而后快。搞得满院风言风语,说我这个厅长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媳妇。后来干脆,话越传越多,越来越难听。说什么我怎么取了一个和自己男人长得连相的女人。男人一脸麻子,女人皮肤黑得,也是一个爷们样。这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了她耳朵里,结果又是一场暴风骤雨。小惠啊,那是八大局家属大院,院子里可不光是我们一个厅局,我就是厅长,能打几颗钉。丢人啊,没办法,我借了间房子,领着全家,去大院外面过了。”吕市长叹着气说道。
“哎,等等,过来我看看。”听吕市长说,小惠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拉住吕市长的胳膊,把吕市长转了过来。
“哎哎,别淘气,你要看什么。”吕市长像个孩子似的说道。
“哎呀,我当初怎么没有注意,你的脸上原来真的这么我麻子。你看,当时我光顾着想你怎么有男人味了。现在看,这脸上这麻子。嗯,女人还真就喜欢这种男人劲。蛮横,霸道。而且果敢,不怕事。直白,会骗人。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吗?“小惠面带羞涩的说道。
说得吕市长也不好意思起来。
五年前,吕厅长利用休息时间,特意去了海安市。海安市副市长,吕厅长的部下,主管文教卫生的丁副市自然知道吕厅长的来意。晚间酒局上,特意让李小惠参加饭局。
李小惠已经离了婚,自己一个人居住。本来从事媒体职业,接触人广,应酬多。可李小惠并不风花雪月,小时候家里优越条件,有一种孤芳自赏,又悠闲雅致的气质。
进入媒体之后,她很快成为海安市知名的主持人,当然年轻,貌美,是吸人眼球的重要条件。可女孩貌美没有错。错就错在,海安市限制了李小惠的眼界,虽然有了主持人的光环,还是约定成俗,到了年龄,觉得该嫁人了,姻缘差错了嫁给了追求自己多年的同学。
婚后,事业发展,造成了两个人心理、生活,和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
小惠忙于事业,忙于事业不可缺少的应酬,人际交往。
夫君忙于和一些酒友朋友海吃海喝,玩牌打麻将。
不是生活拆散了两个人,是时间离间和疏远了两个。人走得远了,心也就散了。
分手的时候,小惠对家庭没有任何留恋,甚至与夫君原有的友情,也找不到了。
面对眼前这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小惠,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娇美的面容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但夫君却表现得异常冷漠,仿佛对她毫无兴趣可言。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留恋之情,更别提最基本的贪婪和占有欲了。
就连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似乎也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痕迹。
两个人离婚,就像是两片云,云云了,散了,天也亮了。没有悲欢,只有离合。没有怨恨,没有留念,一切坦然,又自然。。。
3
海安市原来是海安县,县级市。
知名的主持人离了婚,很快就在海安县传了开来。
吕厅长来海安市的时候,晚间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李小惠,立刻在心中起了涟漪。而这个时候,正是吕厅长感情木讷期。
和赵秀娥之间,就像室内床上的两张侧板,有家在,不得不摆在那里。偶尔的声火,也能带动床体发出吱吱的声响。再后来,家没散,床散了,两块木板静静的搁在一边。你不碰我,我也不碰你,合起来还能组成一张床,可后来,床架子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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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海安市领导组织的小范围聚会上,吕厅长有意无意的说到,听说市里当家主持人离了婚,言谈中无限的惋惜。坐陪的领导当然听出了话外之意,一个电话就把李小惠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