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修为不高，正好被叶凡虐了一顿，可以把气都撒在那人身上！
“杀了我？可笑！”
黑衣人发出一声嗤笑！
伸出一只手掌！
磅礴灵气凝聚成一只大手，狠狠拍在顾长笙身上！
直接将其拍入大地之中，不断吐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顾长笙疯狂咆哮，眼眸涌上无数道血丝！
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因为那黑衣人刚刚施展的，正是天道之力！
可是他顾长笙才是天命啊！
除了天命，还有谁能施展天道之力？！
“破命者？”
女天道看向黑衣人，冷淡的吐出三个字！
顾长笙闻言，心脏顿时沉到谷底！
破命者？！
眼前这个黑衣人，居然是破命者？！
破命者不是叶凡吗？
顾长笙脑子飞速运转！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一个世界只能拥有一个天命！
但是却有一个角色称之为破命者！
天命身后是天道！
破命者身后则是伪天道！
破命者斩杀天命之后，便能成为新天命！
同理，扶持破命者的伪天道，也可以摆脱“伪”字，成为真天道！
叶凡从始至终，都没动用过一次天道之力！也就是说他的背后，没有伪天道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