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墨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等回过神了双眼缓缓睁大。
“你把他打了？！”
或许是因为震惊，她的音量有些没控制住。
倒是开车的蔺回手上依旧平稳，只稍稍抬了抬眸看了眼后视镜。
少年垂了垂眸，抿唇嗯了一声。
打人确实不对，尤其是他们都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更是容易被放大一些行为。
但要是让他再选，他肯定还是会把人揍一顿。
被骂一顿就骂一顿。
虞京墨转头看见少年坐姿有些僵硬，一双凤眼垂着也看不出情绪，只抿着唇。
却莫名让人联想到做了坏事老实等训却下次还敢的小猫小狗。
“……”
她有些好笑，没说别的就问了想问的：“他说什么了还是做什么了？”
蔺倾川没等到来自家长的责备，反而听见这么一句话，愣了好半晌。
一直到虞京墨催促，他才立刻回过神，顿了顿：“反正是不好听的话。”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具体内容说出来。
只是之前因为刚刚事情多而遗忘的担忧再次铺天盖地涌来，他不禁皱起了眉。
虞京墨看得一清二楚，反而更好奇了。
“一点都不能说？他是不是骂你了？”
说到这她又忍不住吐槽，“上次那事还没过去多久吧，他是得了什么不搞事情就无法生存的病吗？”
蔺倾川稍稍沉默一会儿，抬头看向副驾驶椅背：“你就想说这个吗？”
他稍顿，还是道，“是我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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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早睡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