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啥了?”李讲比家里的鸭子还无辜。
门口已经有下人探出头了,他感觉心脏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
“你骗我钱!”
徐瀦痛彻心扉,指着李讲大喊:“你不知道我最喜欢钱了吗?你连我的钱都骗!”
“我不是说了,今晚就写?”
“我信你个鬼!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才把老婆本都投进来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李讲无奈了。
好难对付的男人……比女人还危险!
“你发誓。”
“…你认真的吗?”
“发誓!”
“好吧,我发誓。”
轻飘飘的一句话,效果堪比太上老君的神丹妙药。
李讲亲眼目睹徐瀦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随后若无其事地迎着阳光,负手往屋外走出。
“后天我会再来。”
这句话是对李讲说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哭啊?”
这句话,是对李府凑过来八卦的下人说的。
不得不说。
李讲麻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找了一位多么棘手的男人当股东。
同时,他还有一种,成为作者,然后被编辑疯狂催更的感受,心情非常复杂。
为了第三天能够交出初稿,李讲不得不下午的时候,就坐在书房酝酿。
事实上,李讲之所以会这么急切地想要创办报纸。
一方面,是为了接过苏牧的执念,弘扬文道不假。
但另一方面,李讲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