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想干了吗？”
助理冷嗤：
“不干就不干！记住，是老娘开除的你！”
说完便扬长而去，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常慕留。
常慕暴跳如雷，又把助理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都欺负我……全都欺负我……”
她委屈极了，好像自己才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可怜。
而她唯一能求助的，是系统。
偏偏系统就跟死了似的，对她的求助没有任何反应。
……明明它刚才还在用电流惩罚提醒她！
果然，连系统都是靠不住的！
常慕抬手抹掉委屈的眼泪，恨恨道：
“别以为我离了你们就不行！”
随后她拿出手机，想给父亲打电话，让他派两个新的助理过来……
电话无法接通。
常慕皱眉，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信号不好？”
她转而给父亲的秘书和助理陆续打去电话。
一个也是无法接通，另一个没人接。
“都在搞什么！”
常慕气恼地低骂了声，却实在找不到其他方法联系远在国外的父亲。
她掐着手半天，终于，认命地捡回刚才被她亲手砸出去的平板电脑。
摁了两下，所幸还能开机，并顺利地翻到了助理写的稿子。
常慕大致扫了两眼，哼了哼：
“勉强写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