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情传开，护士们都怕了这种人，宁可敬而远之，也不想沾惹麻烦。
现在来送药的护士也是，态度客气，却多余的一句话都不说。
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儿，或者应该称呼为常慕。
她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朝着护士微笑：
“今天也辛苦你啦。”
护士：……
“哪里，都是职责所在。”
“之前医生说我下周出院是吧？麻烦你说一声，我明天就要出院。”
常慕语气不重，却不是商量，而是直接吩咐。
护士愣了一下：
“可是……”
“有什么问题吗？”
常慕看起来在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护士心头一凛，哪里想过多争辩。
赶紧答：“好的，我会告诉医生。”
说完匆匆离去，好像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
常慕扫向门口的视线瞬间变得轻蔑。
直到收回来，才不情不愿地变成恭敬温顺：
“我已经照着你的安排说了，系统。”
虚空里响起只有常慕能听到的冰冷电子音：
【宿主做得很好。】
以前常慕真的会相信这些夸奖。
现在，她听了只想冷笑。
而且她更想弄清楚系统的目的：
“所以我到底要做些什么？”
系统的冰冷电子音平静而没有起伏：
【监测到剧情即将发生严重偏离，请宿主维护剧情线，确保原着中的反派南意走上黑化之路。】
常慕的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