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
姬海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眼界哪里会局限在性别上？
而且就他观察，这俩人也不是彼此间完全没有感觉的。
可侯爷的事情那是他能说得上话的，只不过错过了王源，侯爷这病可别再加重了才好。
临走前拉着田芙蓉好一阵嘀嘀咕咕，王源以一张姨母笑的脸静待事情发展。
然后，王源就接到了曹德福亲自跑过来传的口谕：
“王大人，殿下和几家府里的小少爷实在是稀罕宫外的教学模式，求了陛下，陛下实在挡不住了，今日让老奴过来传个口讯，王大人坐着听吧。”
王源恭恭敬敬地道：“多谢陛下体恤，谢曹公公。”
曹德福清了清嗓子道：“陛下口谕：翰林院侍讲学士王源精心准备课程，三日后小皇子率同窗赴缀锦楼参观学习，不得有误。”
王源惊讶地抬头，看着曹德福，先是恭恭敬敬地领了口谕，然后道：
“公公可知，为什么换成了缀锦楼？缀锦楼那日要清场吗？”
其实王源想问的是皇帝咋就这么心大呢？
全城整肃，街上都没几个闲逛的人，居然把小皇子和重臣家的少爷们往缀锦楼塞，就不怕出事？
曹德福一脸标准的笑挑不出错，出口的话是这样的：“王大人负责好讲课就行，务必要让殿下他们觉的不虚此行就可。
缀锦楼是陛下点名的，安全防护方面王大人给你的人交代一声，配合宫里护卫部署防御就可。
至于缀锦楼，本就是开门迎客的，殿下也是体察民情，与民同乐，岂能干涉正常日常？”
王源懂了，但显然这种安排问题太大了！
王源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曹德福脸上的表情，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错过。
但曹德福的表情训练到位，滴水不漏。
久久之后，王源才挪开视线道：“公公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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