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国内外都是如此，后世国外部分国家里，没介绍信你还想去读书？读个牛筋书，食大便吧你。
杨光亮办事很快，刘平安进他办公室一会儿，站里的工作人员就喜笑颜开。
刘平安看到小霞和苏大姐，李欣还有其他同事，有说有笑的站在柜台后面聊天，就知道妥了。
杨光亮办完事，也回到办公室里，他看到刘平安坐在椅子上，就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还不走，你个采购员平时没事，就去钓鱼嘛，再给我来个几百斤。”
“几百斤，北海公园也得有这么多鱼给我钓啊。”
刘平安又不是没用空间去看过，全是小鱼苗，钓起来就是浪费。
“杨叔，我找你是有事。”
“现在知道喊杨叔了？平时也没看你喊。”
杨光亮没好气地摆摆手，他就看到刘平安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粗糙的木盒，抽开了上面的抽板。
抽板扯掉，木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卵形金黄色的圆球，表面看起来光滑反光。
杨光亮原本漫不经心，但一看到这玩意就激动了。
他伸了伸手，最后伸出一根食指，碰了碰圆球的表面，低下身子闻了闻。
“细腻有光泽，香气清香，这是牛黄吧。”
“你别告诉我，这是天然牛黄？！”虽然是疑惑语气，但杨光亮的表情却带着期待。
直到他看到刘平安点点头，才兴奋地搓了搓手。
这时候，国内早就开始了人工牛黄的合成，不过只有到了80年代才成功。
所以牛黄还是非常稀有，人工牛黄的合成概率低得很。
“这玩意你哪来的？难不成杀了牛？”
杨光亮有些疑惑，要知道这年头杀牛得备案，如果要是刘平安私自杀牛，那可是重罪！
“这牛黄怎么可能是我杀牛来的，你看看这干燥程度，至少三年以上了。”
杨光亮拿起牛黄看了看，才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杀牛得来的，怎么都好说，就算是刘平安买的也没事。
药材本来就可以买卖。
杨光亮不问具体事情，刘平安也没有把自己想好的措辞说出来，大家心照不宣不是挺好。
“你这牛黄，不是想要卖给我吧。”
“杨叔真聪明！”刘平安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东西我想让宋大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