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提审村长家所有人,在村长大儿媳妇口中探听到了村长家老大的一丝蹊跷。
就这一丝蹊跷,县丞就打开了村长的口,村长承认了他家几代人觊觎蒋家财富的事实,然后一口咬定银子是蒋家的。
蒋爷爷否认,“祖上若有银子,能不告诉我吗?我儿和儿媳妇还会出事吗?
这件命案完全是村长家贪心引起的,挖地两丈多深,得有多大的信心和执念?”
县丞觉得蒋爷爷说的在理,就算是官银,若在蒋家手中,溶一溶,就能变成私银使用,怎么可能放着银子不花,令唯一的儿子折损于后山?
“此案本官已经查明,官银系不明之物,与蒋家和村长家毫无关系,充公!
村长家带有谋财害命之心,造成大祸不知悔改,继续污蔑蒋家,如此贪婪糊涂之人,撤去村长一职。
村长家的人命案属自寻死路,与他人无关,念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官不追究你诬告并残害蒋念之事。
若继续执迷不悟,便去大牢里清醒吧!”
“噗!”
村长吐血昏死过去,为了蒋家财富,儿孙都没了不说,村长一职还被撤了。
他家,彻底完了。
……
蒋爷爷与县丞一起出村。
蒋爷爷拱手道谢,“多谢县丞大人。”
“不必多礼。”
县丞忙拱手还礼,昨夜,牛家子辈给他捎来消息,说牛老将军要保蒋家人,他哪敢不从?
“未能替蒋念定下村长的罪,实在是惭愧。”
村长一口咬定是大儿子一个人所为,他家是觊觎蒋家财富,但也叮嘱后辈千万不能谋害人命,是他没教好大儿子。
村长家老大已经死于蛇毒,死无对证。
“无碍。”
蒋爷爷一脸宽容之色,“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儿平安归来,就是最大的福气。”
送走县丞,蒋爷爷坐进马车,脸色冷了下来。
村长,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蹲大牢哪有在外面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来的艰难?
“狼二,回庄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