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帝子知天水,假扮成轩辕家少主的样子,以轩辕幽的身份蹲守在禁区之外?还被二师兄打断了腿,扔进了洛水河里?”
“他图什么?”
张居正说道:“据我所了解的,神农帝子和轩辕帝子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对付。轩辕帝子木讷疏离,神农帝子狡诈多变。”
“而且神农帝子很愿意伪装成各种各样的面目,去做一些恶心轩辕帝子的事情。”
“轩辕帝子最初的名字就是轩辕幽。”
原来是一举两得啊。
顾白水如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神农帝子伪装成轩辕的身份,被一无所知的二师兄打断腿,丢到了洛水河里。
他这么做是既恶心了轩辕,其实也恶心了二师兄。
像二师兄那样聪明且记仇的小心眼,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利用他还把他蒙在鼓里。
知天水的这个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居高临下的对二师兄挑衅。
聪明人扮猪吃虎,你看不出来就已经输了。
但话又说回来。
顾白水奇怪的看了自己的大师兄一眼。
师兄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这轩辕帝子和神农帝子之间的关系和习惯,怎么这么……熟悉呢?
熟悉的都有些亲切了啊。
“是不一样的。”
张居正一眼便看穿了顾白水奇怪的表情,分外认真的解释道。
“我和你二师兄,神农弟子和轩辕帝子的关系,只是形似而非本质相同。”
顾白水乐了乐,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怎么说?”
张居正略微沉吟,接着这样说道。
“首先,你二师兄其实要比神农帝子卑鄙无耻的多,他更没什么底线,也更无所顾及。”
“你觉得是神农帝子扮成轩辕幽,欺骗了你二师兄,但其实……那天的具体情况还真说不好。”
张居正说道:“以我对苏新年的了解,即使他知道了轩辕幽背后还藏着一张脸,他也只会默不作声的下手更重。”
“透过面具,把下面的那张脸一起打的鼻青脸肿。”
“他俩充其量是臭味相同的一类人,但这种人越卑鄙越没什么弱点,就越难对付。”
“在这一点上,你二师兄一生不屈于人。”
顾白水拧了拧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