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祁柏衡坐在沙发上，而姜柠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他摇摇头，大手握在姜柠后颈上，把她的耳朵贴到自己左胸口。
“怦怦怦”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在姜柠耳边响起。
祁柏衡道：“这个心跳速度是我每次见到你的常态，它不受我的大脑所领导，最开始让我无所适从，后来已然成为了习惯。”
说到这，祁柏衡顿了下，侧脸就着这个姿势抵在姜柠头顶：“柠柠，我是个很无趣的人，我有限的恋爱经验和知识都是近来恶补的，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他的语气温柔的像一片只有一圈圈微小的涟漪的大海：“我爱你，柠柠。这句话我早该对你说。”
姜柠听着耳边的心跳声，也在他一句句真诚到极点又宠爱到极点的话中和他心跳一致。
她红了脸，闷声道：“你做得很好，非常好。”
怦怦响在耳边的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正如这场联姻，沦陷的从来不是一个人。
祁柏衡捧着她的脸，笑着看她。
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清楚地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她。
他自己也很惊讶，毕竟每次在他以为自己不能更爱她的时候，下一次愈发心动的感觉都会打破他的想法。
他轻轻啄了下姜柠的唇，亲昵而温柔，然后把她重新抱进怀里，大手移到她的腰上轻揉着。
姜柠被揉得舒服，轻轻哼哼了两声，闭上眼享受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祁柏衡听到了怀里平缓又均匀的呼吸声——姜柠睡着了。
他无声笑了笑，还真是累坏了，竟然坐在他腿上就睡着了。
他心里软得不可思议，手上动作没停，等着人睡得更沉一些。
第二天，祁柏衡醒来的时候，姜柠还在他怀里，只是从睡前面对着他的姿势，变成了背对着窝进他怀里。
他的胸口贴着姜柠纤薄的后背，胳膊搭在她腰上，手触碰着她柔软的小肚子。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借着窗外微亮的光看她，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姜柠睁开眼，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祁柏衡凑近她的脖子闹她：“醒了？”
姜柠慢吞吞地眨眼，苦着一张小脸哼唧着推他：“扎。”
祁柏衡笑着抓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巴上，一夜过去，他的下巴上长了一层青色的胡茬。
姜柠躲着，又被扎的想笑，总算被他弄得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