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提分手时的无措茫然，到知晓一些后的痛苦心疼，再到不知道结果的无望等待，全都化成了眼泪，仿佛要全哭出来才能好受些。
姜柠伸手捧着他的脸，两只手不住的给他擦着眼泪。
这个时候两人都明白彼此这些年都不好过，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眼泪擦不完，姜柠也不知道要如何哄，不咸不淡的几句话总觉得没什么力道。
那就说些有力度的吧！
姜柠对上霍铮的眼睛，认真地说：“霍铮，我们结婚吧。”
霍铮一愣，连眼睛都睁大了些，半晌，嘴一撇又落下一串泪珠。
姜柠看得惊讶，心道霍铮莫不是水做的？
下一秒，整个人一轻——霍铮把她抱到了腿上。
以至于这会儿他俩的姿势就是霍铮靠着沙发背，而她面对面坐在霍铮的腿上。
姜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霍铮就按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这个吻很凶，姜柠感觉到自己的唇瓣都被咬疼了。
可她没挣扎，予取予求的送上自己的唇。
霍铮被她当年的分手吓到了，即便如今他俩彼此相爱，也把话都说开了，他心里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或许还有不被需要、不被依赖的难过。
所以姜柠提了结婚，她想着，把他俩绑在一起，应该能给他带了一些安全感吧。
接吻时，霍铮的脸和她挨着，湿凉的泪痕让她心软不已。
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霍铮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衣摆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大手贴着她腰间的软肉抚摸着。
姜柠怕痒的轻哼一声，察觉到是霍铮的手在她衣服里，一下脸又热了一个度。
她徒劳的伸手去推霍铮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手。
霍铮含着她的唇瓣，黏糊着说：“我爱你。”
姜柠一顿，心头满涨着。
这句话一出口，就表示霍铮真的释然了。
姜柠眼睛一热，刚刚没哭听到这句话倒是想哭了。
唇瓣相贴的人很快察觉到她的情绪，撤开一点距离看她。
姜柠好不容易得了空气，连忙呼吸着。
然后眼睛湿漉漉对上霍铮关切的视线，嘴巴一撇道：“我也爱你，霍铮。”
霍铮眼睛一亮，虽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可这句话总会给人力量。
听到再多遍也不嫌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