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安笑了：“那是高考试卷。”
姜柠翻开看了看：“高二刚开学，你都开始做高考题了？”
郁淮安淡淡道：“我学得比较快。”
姜柠感叹道：“你这快的可不是一点，都快了一年了。”
她接过郁淮安分给她的草稿纸，接着道：“原来向你这样的学神也要一直学习啊。”
郁淮安一顿，接着摇头笑道：“什么学神？没有神，只有人，只要是人就得一直学习才能不被别人超越。”
姜柠赞同道：“你不学总有人学！”
郁淮安递给她一只笔，笑着看她：“你在说你自己吗？”
姜柠疑惑抬头：“嗯？”
郁淮安解释道：“那天下午，你在开学考的数学试卷上的解答，用的不是学过的知识。”
姜柠愣怔片刻，随即想起来穿过来第一天做的那两道数学题。
她掩饰道：“啊，是，我试着解的。”
郁淮安道：“所以你不是也在自学后面的知识吗，而且应该比我开始的还要早。”
姜柠胡乱的点点头：“啊，嗯嗯。”
她该怎么说，她早的可不是一点。
这中间隔了一个世界那么久远，这是她在现实世界读高中的时候学的啊！
郁淮安笑道：“那有兴趣和我比赛一下吗？”
姜柠看着他手中的试卷，道：“怎么比？”
郁淮安翻开一张没做过的试卷放在他俩中间，思考片刻道：“我们做同一套试卷，看谁先做完？”
姜柠也来了兴致，拿起笔道：“好。”
试卷放在他俩中间，他们在各自的草稿纸上写下答案。
外面是宁静的夜晚，不远处是玩闹的朋友，他们俩趴在餐桌上莫名其妙的开始比赛做数学题。
屋内，一时之间只有签字笔和草稿纸摩擦发出来“沙沙”声。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这份安静的氛围被一声“卧槽”给打破了。
陈卓走过来看：“我说你俩怎么那么久没出来，原来是躲在这儿偷偷学习啊！”
姜柠抬头看了一眼半开放式的餐厅和头顶明亮的灯光，道：“这叫光明正大的学习。”
然后他凑过去看了一眼郁淮安的草稿纸，笑道：“咱俩差不多嘛，那就算是打成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