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低着头，闭着眼睛避开了与无邪的对视，好像没听见刚才那三个字一般。
“张瑞桐，张瑞月。”无邪念念叨叨着，“张瑞桐是张大佛爷的爷爷，瑞字辈，他们是什么关系？”
“天真，胖爷手要断了，你好了没有？”胖子累得脸上表情都扭曲起来了。
潘子连忙接手过来，继续转动那小发电机的把手发着电。
胖子得已解放自己的手，骂咧了两声，揉搓了自己酸痛的手腕。
黑瞎子看了下小哥的表情，一手托起了下巴，墨镜下的双眼半眯着，思考了下。
黑爷怎么觉得这哑巴张知道点什么呢？
张日杉有些急切地一手抓起无邪的后衣领，把蹲在录音机前的无邪像小鸡仔一般，提溜到了一边。
“干什么呀？”无邪想反抗，但一看到人脸，他就怂了，打不过，打不过。
他需要尊老爱幼，让就让！哼！
张日杉蹲到了无邪原来的位置上，借着手电筒的光，把磁带换了下方向，然后继续播放。
黑瞎子也移近了点，但眼神时不时瞄了下小哥的神色。
见小哥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啧地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张日杉怎么弄得，这次声音倒是清晰了点，但还是带着沙沙滋滋的声音。
“滋……滋……沙……请求检测……允许检测……波长780……活跃度接近临界点……请求……滋……沈同志，实验继续……不行，……沈同志……”
接下来除了一片磁带的沙沙滋滋的声音，还有不清楚的争吵，跟不清楚的恐慌的声音。
“它……逃出来了……啊～”
“张瑞月在哪……捉……”这声音很模糊，像是很远的人在喊，不小心被录了进去。
到了这里，张日杉停下了录音机，又返回去听了几遍，最终才听清楚，就是这个名字。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实验里面？”
无邪突然有种惊悚得猜测，但又不敢相信那个答案。
张日杉的脸色不是很好，整个人有些不敢接受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古瞳京的事，佛爷一直不让我插手。”
“她是张家人？”
张日杉点了点头，随后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平缓下自己的心情。
“她是佛爷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