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突然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压在沈争堂身上,错愕的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洞房花烛。”沈争堂的呼吸有点不匀,“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保有一部分纯洁,只要你愿意,今晚就是我们的初夜……”
“嗯?”宴卿鸣反应了一下,但又怀疑的看着沈争堂,“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吗?”
“我愿意!”沈争堂那表情恨不得吃了宴卿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感觉到快乐和幸福,卿鸣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是我的命……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我是你的。”
*
大年初一,一大清早沈修宁和宴明镜就蹲在沈争堂和宴卿鸣房间外面的草丛后面,等着他们的双亲起床。
高悬在更远的位置,他身后站着赫米提。
房门打开,沈争堂从里面出来,站在院子里晒着冬日里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父王!”宴明镜嗷的一声。
沈争堂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儿子问道,“怎么了?大过年的,你吓死人啊!”
“哥!我们输了!”宴明镜懊恼的生起闷气,“二十两金子就这么没了,好心疼。”
沈修宁笑呵呵说道:“赫米提和秋月姑姑赢了,你要给他们一人十两金子,高悬也要给他们一人十两金子,你家亏四十两金子哦,不是二十两。”
“啊!!!”宴明镜要疯了,“都怪爹!我去找爹要钱!”
宴明镜闷头闷脑的就要往房里跑,被沈争堂揪着脖领子拉了回去。
“不许进去!”沈争堂好奇的不得了,“你们赌什么呢?几十两金子这么大?你们疯了!”
宴明镜不敢说,转头看沈修宁。
沈修宁才不管弟弟死活,好奇的问赫米提:“你怎么猜得到我爹肯定压不了我父王?”
赫米提淡淡一笑,说道:“感觉他压不了。”
沈修宁疑惑的哦了一声,又问道:“怎么感觉到的?”
赫米提指了指宴明镜,说道:“你弟弟特别像卿鸣,你猜他能压高悬吗。”
高悬在一边听得见,说道:“我倒是愿意,但是……明镜他不会。”
“不会?!”沈修宁看向宴明镜,一脸恨铁不成钢,“废物宴明镜!”
宴明镜听见沈修宁骂他,回骂道:“干什么骂我!傻哥哥!”
高悬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问道:“这意思是……将军不会?”
赫米提笑道:“我可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