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么多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这方战线已经单纯成了绞肉场,到了国与国之间比拼元气的时候。
两天升班。
五天便可荣誉晋升。
那些部分送来镀金的公子哥,贵少爷们根本撑不过三天。
那是最不要命的时期,命也是最便宜的时期。
坚信不怕死,子弹就绕着你走。
那些怕死的反而是枪枪爆头,魂归西天。
日益精神折磨下。
死了也觉得是种解脱,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没有信仰的活着。
直到某天一枚炮弹落在自己旁边五米左右,耳鸣,干呕,晕眩,居然感觉不到疼痛。
就像今天这样,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无力地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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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影不断从自己身体上跨过,填补刚刚被炮弹炸出的空缺。
自己右手没知觉了。
左眼视野逐渐染上血色,自己看到的既是人间,又是地狱。
真切感受生命正在干枯,正在流逝。
在这最后一刻。
质问自己为什么还能活着?
所观过去种种,诸事不顺,阿亲说过,自己是高岭上等待锤炼塑造的黄土,还是被扔在垃圾场等待回炉的垃圾。
用过去十年的经历证明,这些都不是自己能选的,自己什么都选不了。
就连想要选择怎样的死法都做不到。
不对…好像自己能选。
战地军医已经赶到。
他们在为陈默包扎…
炮火洗礼下,忙前忙后的身影。
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这样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