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怎么样,公主看我信后,是不是觉得那人特别的无耻,我可是长达几千字的谴责,还列举他诸多恶习。”
“不,殿下让你别管这件事了。”
一瓢冷水从头到脚泼下来,透心凉。
就算没提那家伙是打入我军的奸细,但也的确是个害虫啊。
公主殿下态度怎么这么敷衍。
不怕我伤心吗。
“…在学术上可以调查一下吧。”
“殿下的意思是包括学术。”
陈默语塞。
怎么回事,公主完完全全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是因为对方不是什么本土贵族吗?
“还有,上次交给你的锦盒…”
“啊哦哦…”有点心虚,“我保管的很好,正要拿它当传家之宝,虽然我没有家。”
“这个是进圣米亚堡的凭证,有什么需求,可以来圣米亚堡找殿下商议。”
“我怎敢去劳烦公主…”现在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见他这么谦卑的说了。
也是知晓公主用意。
滋贝鲁库告辞回去交差。
这一天天当传声筒,他也没觉得累。
滋贝鲁库走后,陈默独自往回走,独自思考。
公主到底什么意思啊。
两个人一起把奥雷这个隐患先拔掉再说呗。
知道就算奥雷没了也会蹦出个大雷,中雷,小雷什么的,换一个没他出生的不好吗。
还是说公主殿下已经知道奥雷真实身份,只是在静等大鱼咬钩?
自己也不敢妄下决断。
夜幕渐沉,月影斑驳。
陈默靠着床栏,思来想去。
听见头顶鼾声,抬腿就踹在头顶床板上。
“…不是,老大你…不困吗?”
“我都要困死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