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把烟杵灭在地上。
什么糟糠,他早就想换了,只是没机会而已。
高兴之余,立马又觉得不对。
是烟就会有成瘾性,越是好烟就越是这样,抽惯四十的就瞧不上二十的,抽最贵的…以后恐怕连荷花都看不上。
“你该不会是想等习惯过后给我断了戒烟吧。”
洛依依吃了一惊。
这点小算盘不该被发现才对,陈默怎么这都知道。
可偏偏又不能承认。
只好梗着脖子,翘着脸。
“我是想你晚点死”
她揉着还在发痛的脚。
那一脚有多帅气,现在就有多狼狈:
“你还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呢,你也配,还说起我来了…”
嘟嘟嚷嚷着。
一听,这都说上气话了。
这姑娘顶着冷风陪着自己上天台,还把腿弄瘸了,怪挺不容易。
被她这么一闹,反而心情好上不少。
“冷不冷?”
陈默不怎么走心的问到。
“不冷。”
洛依依抱着肩膀。
看上去挺冷的,就是嘴一如既往的硬。
陈默没有宽衣披她身上,她不求自己,自己就不会让步。
“你不是跟梦兮学织毛衣吗,该不会最后直接买现成的吧?”
“你侮辱谁呢!”
“我只是容易搭错线而已,很快就能织出来。”
洛依依犟嘴。
这段时间她好像学的很杂,不光是云来课程需要补上来,还有之前报的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