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就是家里最大最馋的那只猫。
“你这孩子只张着嘴巴不说话,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夏阿婆笑笑,杨爷爷两只手抓着鸡爪子把它倒过来,夏阿婆手法干净利落,拔掉鸡脑袋旁后面三厘米红绒绒羽毛。
只见夏阿婆目光炯炯有神,手起刀落,只在顷刻间鸡头附近鲜血喷薄而出,一滴不剩的掉落在准备好的碗里。
这样的场景夏恬从小司空见惯。
她动作干脆利落,完全看不出是病弱的老人家的样子。
夏恬给气笑了,她回来的时候还忧心忡忡,现在却心中暖暖。
她也不甘心举着刚才的白纸,一个劲的给下阿婆看,表示她还想带着她去大医院治疗一下。
“你这孩子就是犟,我也是老毛病了,人老了就是放心不下孩子。”
“娃呀,听说你又交新的对象了?”
夏恬心中一紧。
沉默。
她想一想,怎么该怎么跟夏阿婆说,她和顾闻笛只是友好交易。
这段时间她从顾母手里顺来了不少昂贵珠宝。
看着顾闻笛败家子的样子,她瘦的也毫无心理负担。
【就朋友,好好谈一谈。】
【合适的话我就把他领过来给您看看。】
夏阿婆若有所思,“那个小伙子看着也不错,应该是个能生闺女的。”
啊,这个话该怎么接?
“这年头生儿子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生个小闺女贴心,娃呀,以前的事儿你要是放下了的话,也想想开,别总惦记着给那帮人找不顺心。”
夏阿婆在院子里面摆好大铁盆,杨爷爷很配合的,烧好一壶开水,搬个小板凳,和夏阿婆一起拔鸡毛。
夏恬洗洗手,打不过就加入,他刚伸出去的爪子,就被夏阿婆给打回来,“你这双手就该是漂漂亮亮的,要是干粗活有茧子了,你还怎么去拍戏呀?”
小小的庭院内满是种好的大白菜,趾高气扬的大白鹅伸着脖子想吃,被不知道从哪个架子上掉落的猫踩了一脚,然后回头嘎嘎直叫唤。
那满身是土的小狸花,身姿矫健回头看一下笨呆呆的大鹅,然后追着小耗子滚进园子里。
乡间小路上,白日里走什么车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是吕非然的那辆豪车,忽然就停在了门口。
夏恬觉得这个人是狗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