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去给赵家的纨绔子作陪,等她帮钱家拿到了新庭酒店的股份之后,钱家就把她当做是家门耻辱!
连她辛苦生下的孩子都要带走去国外!
“小玲,你清醒点吧,顾闻笛这几年身边如花美眷不断,你以为你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电话那边,钱瑜淡漠的语气说着大众男人的心理:“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有的是,你的元宝又病又小,就算是现在出现在顾闻笛面前,你觉得他能认吗?”
有时候,温和平静的语言反而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恶劣。
钱玲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嗡嗡,“最后一次,事成之后,你们要是再想卖掉我换好处,那就绝对不可能了!”
电话那边的人还要再说点什么,就被钱玲不耐烦挂掉。
“五年了,既然你们得寸进尺,就不要怪我了。”
她咬牙,克制住钻心挠肺的心痛,看着手机里面大洋彼岸刚刚发过来的电子版病历报告,越发心痛。
元宝,妈妈的小元宝,你最近又生病了,妈妈没能陪在你身边,真的好抱歉啊。
等顾闻笛回家,顾母说夏恬去了金水岸别墅照顾猫。
他又烦躁的叫司机送他去金水岸自己的家。
夏恬依旧是安静在客厅等他。
洗漱过后的她得体的穿着一套简约汉服款式的棉质蓝白底色粉色兔子的睡衣。
她窝在沙发上面看书,《基督山伯爵》。
反复展开的书页上,还有她细心做的笔记。
顾闻笛被钱玲勾缠了一下午躁动的心微微平静下来。
客厅里面三小只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在他的豪华别墅里面放肆玩耍。
夏恬很细心的买了新的沙发套,不想三小只锋利的爪子挠坏顾闻笛崭新的家具。
夏恬朝他笑笑,当做是打招呼
“怎么没吃饭?”
顾闻笛看一下时间,晚上八点半,餐桌上的精心烹饪的晚餐还没有动过。
夏恬摇头,一个劲看着他,表示自己在等他。
其实,她也不怎么饿。
“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你自己也要按时吃饭。”
话语刚刚落下,一股柔美烈烈的香气从顾闻笛放下的外套中飘然而至。
夏恬鼻尖皱皱,目光下意识落到三小只身上,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