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只恨当年明月不曾照我还。
顾闻笛一改被女人撩拨的被动,俯身在钱玲耳边吹气:“怎么,未来的徐太太?徐清然不能满足你吗?”
他狭长的狐狸眼中带着邪狞狷狂的笑。
不及眼底。
钱玲看的清楚,殷红不染杂色的唇水盈盈,用一种最撩拨人的姿势抿起来,说,“你不也是?你很喜欢那个夏恬?”
听说顾母最近总是和夏恬同进同出,笑脸盈盈,圈子的人都说,夏恬是真的很有本事。
明明满身丑闻,却依然能够在江城豪门之家中过的风生水起。
“你?”
顾闻笛垂眸,说不出来的蔑视,“凭你?也想和恬恬比?”
钱玲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鄙夷。
下巴被顾闻笛抬起来,肆意打量她精致无瑕的脸颊。
“你呢?和徐清然订婚图什么?”
深深的耻辱感蔓延开来。
钱玲望着顾闻笛审视她的眼眸,冷酷而无情。
这话,她没法回答。
他们之间,原本该没有什么纠缠才对。
“当年我明媒正娶你不肯要,现在居然愿意嫁给一个二婚的废物?”
所以,钱玲,你在图什么呢?
有丝丝火花在两人之间徘徊试探。
金水河上纵享江城繁华。
夜色暗涌,人潮拥挤,你我都不再是当年模样,只是为何,我依然对你有深深的迷恋呢?
顾闻笛抽身而退,冰冷的语言不带一点怀念:“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你玩的不也很花哨吗?”
“太乏味。”
原地,徒留衣衫凌乱的钱玲。
她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伟岸而坚毅,每一步都走的那样决绝。
她今天约他来,问,她遇到个大麻烦,他能帮忙解决吗?
他戏弄她一遍之后,潇洒转身,一如当年,不给她任何解释一切的机会!
钱玲仰头,努力不让泪水蔓延过眼底。
人呐,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