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指引我前往他的墓穴。”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说书人遣散周围的老头老太太，稳稳坐在卫柒对面。
“作为找到我的奖励，你就叫我虚月吧。”
虚月？
好奇怪的名字。
凉雪和小乌对视一眼，齐齐皱眉。
强如小乌也从来没有见过打扮奇怪，自称虚月的人。
“至于你的问题。。。。。卫柒，你相信命运吗？”
“相信，又不相信。”卫柒道。
“如果一切都是按照某种规则发展演化，所有生物的存在都没有任何意义。”
卫柒下意识想起沈苗。
她似乎就是命运的化身，被命运眷顾的幸运儿。
鲜活真实的例子摆在眼前，他又怎能不信？
虚月淡淡一笑，继续道：“我很佩服一个人，它愿意为了个人意志而忤逆命运，篡改因果，说不定会失败，身死道消，它仍然义无反顾。”
“你想说什么？”
“卫柒，我就是规则的化身，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指引被命运选中的人走上各自道路。”
“我之所以指引你，是因为你有资格走上这条路。”
凉雪望着眼前的虚月。
这种令人头大的说话方式让她想起一位故人。
督察者！
卫柒道：“什么路？为什么要走？”
“王者之路，天堂之路，终焉之路。”
虚月为卫柒添满茶水：“我也不能吐露太多，否则你会陷入绝望的怀疑中。”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服从命运的安排。”
卫柒没有回答。
他抢先一步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