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叫什么名字？”
“据说是叫老骥基地。”
“你是此地的老大？”
“以后您就是此地的老大。”
张秋生微微皱眉：“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
“是是是。小的是此地老大。”
“你是怎么当上老大的？”
“小的拳头硬，又广交好友，有朋友支持。我干翻了之前的老大，就坐上老大的位置。”
“7区332单元18号房间。那里之前住着两个小女孩，她们在哪儿？”
佟松斌疑惑的看着张秋生：“大哥，这个我不知道啊。老骥基地一两万人，我也不可能知道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去查。”张秋生倒了一杯进化液，推给佟松斌：“我左手握着长枪，右手端着进化液。听话、懂事，进化液少不了你的；不听话、不懂事，长枪少不了你的。你是选择长枪还是进化液？”
佟松斌心中嘀咕：你左手也没握着长枪啊。
“进化液，我选进化液。”佟松斌脸上堆着笑容，双手伸向进化液。接过进化液，他小心翼翼的喝着。
“进化液好喝吗？”
佟松斌连连点头：“好喝。”
“那你喝的快一点，接下来我有事需要你去办。”
“好嘞，大哥。”佟松斌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一个奴隶，不，是合同工。一个合同工一两进化液，这些合同工去了我那边，会有足够的福利待遇。即使不劳作，每人每月也能领50斤肉和一两进化液。我们足够富有，不介意养一些吃白食的。”张秋生平静的说着：“记得把福利待遇宣传下去，所有愿意去的，我都买，包括老人和小孩。”
“大哥，我能把自己卖了吗？”佟松斌突然停下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张秋生。
“什么？”张秋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大哥，我能把自己卖了吗？”佟松斌重复一遍。
张秋生上下打量着佟松斌：“为什么。”
“去了你那边，每个月不劳作也能领到50斤肉和一两进化液。这么丰厚的待遇，谁不去谁是傻子。”佟松斌眉开眼笑：“女人和小孩也能领吗？”
张秋生点点头，他突然想到了这栋建筑里住着的女人和小孩。这栋房子里除了佟松斌，还有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几十个小孩。
他瞬间明白了：佟松斌这货是想去薅忘川镇的羊毛。
“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其他人愿不愿意去，由当事人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来决定。”
“是是是。”佟松斌连连点头。
张秋生想了想，又补充道：“进化液必须当场服下，三岁以下的小孩，每次服下一钱，早晚各一次，分5天喝完。肉食的话，各人带回家自己决定。愿意当合同工的，等签了合同，就可以先领一个月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