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说得太快。
差点把王昊都听迷糊了。
但是，可以听得出，其大致意思就是：霸占长江，宣布长江为王昊所有，无论谁想过江，都得收费！
这个收费标准。
可以“因人而异”，也可以“因时而异”。
大顺军想过江，每次收它几百万两银子并不算多；如果是李自成想过江，则一口价，收他八千万两！
长江横贯东西。
将中华之地分成南北两半。
王昊霸占了长江，李自成就回不了江北，想渡过长江回到江北就得交钱，交不出钱就不要回江北。
如果敢偷渡或强行过江，那就是李自成背信弃义开启战端，王昊正好以此为借口向李自成开战。
如果李自成不回江北，四个多月之后，约定时间到期，王昊挥军攻打长江以北，则江北之地的大顺军群龙无首，必然会快速土崩瓦解。
当然，如果想提前出兵。
也可以自导自演……
……
至于王昊能不能用水师……霸占长江。
这得先算一算北方军有多少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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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郑芝龙开战之前，北方军共有大小战船1300多艘。当时只出动800多艘是因为还得防着倭国，在济州岛、皮岛、登莱、平壤、汉城留下了不少战船防守。
打败郑芝龙后，俘虏400多艘，收降800多艘，再有谢耀炀吸收那些海盗时又得了450多艘。
打败倭国之后，俘虏了400多艘，到天蝗投降后，又收缴了他们各处港口的战船200多艘。
零零总总加起来，王昊现在共有战船3600艘！
扣除驻防濠镜澳、泉州港、四国岛、石见银山的岛取港等地的战船后。
还有2300艘战船闲着。
没错，就是闲着。
因为周边已无敌对势力拥有强大的水师，没有谁可以从海上进攻王昊的领地。
用2000艘战船，足以霸断长江！
长江之中，有不少江心岛。大船可以泊在江心岛，也可以泊在洞庭湖和鄱阳湖中的岛屿边，或直接向崇祯的南明“免费”租借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