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你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要不你自己去问曹主任？”秦湘茹轻笑一声，四姐撇了撇嘴：“问一下怎么了，又不是犯罪。”
据我所知，主任身边的女有六七个，但他们只是看中他的供销社主任身份，想从他那里捞好处。“说得也是，女人一旦想开了，赚钱速度很快。”四姐压低声音，“淮茹姐在厂里勾搭了不少……”“别再打听这些了，走吧走吧，去隔壁休息，别打扰建平。”湘茹姐拉着她的手出门。
“你疯了！”两人来到聋老太太空荡荡的房间，湘茹姐捏了捏她的耳朵，“建平本来就不待见淮茹姐，你再说她，只会让他更瞧不起她。毕竟我们都是亲戚，如果……”
“别‘如果’了，不止建平，我也看不起淮茹姐。”四姐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如果淮茹姐真有骨气，有能力，早就过活，哪还需要依靠男人？看看前院的三大爷，还有我妈，都是自己挺过来的。”
“淮茹姐还有婆婆要养……”秦湘茹的脸微微泛红，这是事实，乡下的亲戚中，没有一家像邵家这样艰难，但七姑还是把生活过得不错，衣食无忧。
“那个婆婆算什么？自己肥得跟猪似的，却让孩子饿得皮包骨头。我要是她，早就扇她两个耳光了，你儿子都死了八百辈子了，你才是谁的婆婆？给她口吃的就够了，别再多事，滚远点！”
“好了好了，安静点，亲戚们来了可不能这么说。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湘茹姐，我们赶紧睡吧……哇，你的皮肤好白哦，不知道将来会被哪个臭小子糟蹋，让我摸摸……”
“嘶……彩音，把手收回去！冷死了……”
早餐过后，两位姐姐去上班，孙建平则背着军绿色挎包走向供销社的方向。这时，于莉正站在四合院门口等待着他。
“建平，你去上班啦！”
三位大妈满脸笑意地走出来，轻拍着儿媳的肩膀：“真巧，我家媳妇也是今天第一天上班。建平，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你跟你三大爷关系挺好的，就帮衬着照应一下，算是大妈拜托你了……”
曹主任的独特偏好!
"大妈你尽管放心！"孙建平笑道，朝于莉招手道："走吧！"
于莉紧随其后，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供销社，站在炉边烤着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孙建平整理货物、陈慧荣在会计室核对账目、高凤琴招待顾客……外面，一辆满载货物的大卡车停了下来，几个健壮的年轻人跑过去，一件件卸货，放入仓库。她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个世界暂时遗忘。
曹主任提着一只黑色小皮包，从外面进来，见到她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一抹微妙的笑容。“小于，来我办公室一趟！”他冲她招手，领着她进了办公室。他先是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边，随后找寻火柴。于莉注意到桌上的火柴，连忙拿起划燃，轻轻凑近帮他点燃。曹主任满意地吸了一口，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曹主任见她略显紧张，露出一丝笑容：“小于，别紧张，今年多大了？”“二十七岁……”她回答。
"正是好年华啊，嗯哼。"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对了，有孩子了吗？”“还没有。”于莉心中疑惑，主任为何不问工作相关的事，却关心起她的家庭状况，他究竟想了解什么？
“既然来了，就安心在这里工作吧。不过编制现在很难办，别羡慕建平他们，他们都是上面直接安排下来的，根基深厚，连我都插不上手。”于莉的眼中掠过一丝失落，没有编制，就意味着永远是临时工。
"但别太担心，只要有机会转正，叔叔一定帮你留意。去吧，让建平帮你安排一下工作。”曹主任突然转变语气，为她燃起了希望。“谢谢主任！”她推开门离开，曹主任的目光紧紧尾随着她离去的身影，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对她的小身段赞不绝口。
“建平，主任让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于莉来到柜台前，对孙建平说。
他左右看看，吩咐道：“姐，你先去那边挑挑木耳，装进袋子。”“好嘞！”一听有事情做，于莉立刻精神饱满，坐上凳子，解开麻袋，把干燥的黑木耳倒出来，剔除混杂其中的树叶草茎，按每袋两斤重新装袋。
“我还有一个会议，建平、小高，你们帮我照看一下……"
曹主任匆匆瞥了一眼角落里忙碌的于莉，便离开了。
曹贼的特殊癖好!
"三大妈，你就放宽心吧!"孙建平笑着向于莉挥手示意，"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