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拿起那把锁，皱着眉研究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抬脚准备直接踹，吴邪赶紧上去按住他说：“小哥，等等，还没到这地步，怎么说也是自己家。”
张扶灵说：“确实，怎么说也是一处房产，以后说不定能升值。”
胖子不屑地说：“就这破地方，怎么可能升值，就算要升值，那得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了。小哥的身份证都是我给他办的，他能有这地方房产证才奇了。”
张扶灵后退一步：“那踹吧，我没意见。”
吴邪：“……你俩钻钱眼儿里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情绪价值。”
张扶灵：“好吧，那不踹。”
胖子插着腰：“嘿，榨菜，你这墙头草摇摆的挺快啊！一会儿一个样！”
张扶灵：“好吧，那踹。”
胖子：“二比一，天真我赢了。”
吴邪：“不是，你俩有病吧，这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吗？小哥你站哪边？”
张起灵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胖子和张扶灵，最后移开了视线，谁也没看。
张扶灵举手：“芜湖，他站中间。”
胖子嘿嘿一笑：“天真，你也别为难小哥了，咱到这儿就是找线索来了。家这种东西，有亲人朋友才叫家，这顶多算小哥一住处，大不了以后我掏钱，小哥想在哪买房咱就在哪儿买房。”
张扶灵一只手死死压住自己的嘴角。
虽然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杠，但是她真的忍不住。
张扶灵：“故宫。”
胖子：“……榨菜没有你这样的。”
张扶灵立刻滑跪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吴邪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行行行，踹吧，先说好，要是弄不开或者动静太大，那就趁早想别的办法，这地方虽然偏，但也不是没有人，被发现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张扶灵和胖子狂点头，然后两个人整齐划一地往后退了几步，弯腰冲张起灵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张起灵：“……”
倒也不必这么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