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一声冷笑，亏黄建盛想的出来，确实是低估他了。
“那这么说黄建盛当省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石更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下周我就走了，你当省委副书记的事情，我已经跟京天方面的主要领导打过招呼了，问题是不大的。”巴山水说道。
“谢谢。”
“咱们之间就不用还说什么谢呀。没有拿下黄建盛确实是挺遗憾的，不过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你手中不是还有陶红专这张牌吗，要是能把这张牌打好，我想将黄建盛拉下马还是非常又机会的。”
离开省委，石更去了省政府见钱全。
钱全一直也非常关心黄建盛的事情，对于黄建盛没能出事，也是非常的遗憾。
“虽然没能拿下黄建盛，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即便他当了省长，对你也造不成太大的威胁。你别忘了，还有我呢。”钱全说道。
石更笑道：“从你没来吉宁，我就跟黄建盛打交道。那些年我还是个处级干部，他已经是省委组织部长的时候，我就没怵过他，如今我都这样了，我还能怕他吗？只是可惜而已。”
“巴山水应该已经跟你谈过让你当副书记的事了吧？”
石更点点头：“早就说过了。你什么意见？”
“我当然是同意了。海川的基础已经打下来了，从今往后海川将正式进入发展的快车道，你要是当了省委副书记，不仅政治地位高了，对海川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我希望你能用三到四年时间，把海川的经济彻底搞起来。”
“到时你就可以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了是不是？”
“是。你不也一样吗。”钱全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董雅洁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一点下落都没有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还真有下落了。”
“真的？”钱全非常激动。
“真的。不过……”
“什么呀？”
“现在我不能跟你说太多。等我当上副书记以后我再跟你说吧。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再见啊。”石更起身笑着冲钱全摆了摆手，不等钱全再说话就走了。
“哎，石更，你……”
虽然石更没有说出钱全的下落，但是得知已经有董雅洁的下落了，钱全欣喜若狂，高兴的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笑的，如烟的往事又如久违的老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开始了回放。
相比钱全，石更的心情可就没这么好了，因为他出手是极少有失手的时候的，尤其是这次经过是他精心设计的，他以为会万无一失的，却不想最后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实在是意外。
石更猜测，往中纪委写举报信举报黄建盛的，列举收受对每一样东西的一定是陶红专。保不齐那些东西就是陶红专送的，陶红专肯定知道真伪，那些要是假的，陶红专可能会写出来让中纪委去查吗？如果要是真的，那些东西哪儿去了呢？
为了搞清楚这件事，石更给董姝涵打了个电话，让她去问侯丽梅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