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元昊已经闭关,无法被打扰,大部分长老也纷纷离宗而去,只剩下他们自己的派系的一些人,还留守总堂。
这些人都唯元辰与元吮的徒子徒孙,当然会以他们马首是瞻。
在这样严峻的情况下,元辰与元吮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他们从未真正关心过的宗门,努力寻找解决之道。
元吮一脸愁容地向下首的祁钰问道:
“祁钰,为何那些弟子突然间全部消失了呢?他们不接取任务,又如何获取修行资源?”
“师祖,我查询了一下,发现离开的都是分会和宗主一脉的人。近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渗透各个部门。
但最终只有执法堂和任务堂,被我们完全掌控。其他堂口虽然也有一些实权之人,但几乎都是副职。”
祁钰抬头看了一眼元吮的脸色,继续说道:
“这次我们将大部分有实力的弟子都派往了星辰域,但最后回来的人只有三分之一。
这导致执法堂和任务堂缺少了很多弟子。那些分会的人原本是为了弥补我们在实力上的损失,可是现在他们却纷纷离开了。”
祁钰话说到这里,声音逐渐低沉,直至沉默。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元吮,只见对方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深知,此刻的元吮正处在爆发的边缘,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触霉头。
“为何突然缄口不言?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当初的策略有误,不应针对那些弟子?”
元吮的声音如同雷霆,目光锐利如刀,直指祁钰。
“在我们商讨计划之时,你为何不提出异议?现在才来说这些,有何益处!”
元吮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猛地站起身来,对着祁钰就是一顿怒吼,那声音之大,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
祁钰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得不敢作声,只能低头忍受着师祖的雷霆之怒。
“好了,师弟,祁钰并无过错,毕竟当初我们共同推测,认为病道人企图篡夺两堂之权,如今看来,是我们判断失误。”
元辰望向祁钰,适时地打断了元吮的愤怒咆哮。
他们目前所能依靠的帮手已经捉襟见肘,若是再将祁钰推向对立,那么他们距离孤立无援也就不远了。
“师兄,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维持总堂的运转。
此次对天机阁的伏击,导致众多弟子未能生还,许多中立的长老也对我们心生不满,私下议论纷纷,此刻恐怕正有人暗中嘲笑我们。”
元吮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向元辰询问对策。
“慕容玮的这一手,无疑是毫不掩饰的阳谋,他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凸显自己的分量,想叫我们低头而已。
他们宗主一脉,一直都是打着为宗门好的旗号,所以我们不用过多的关心,他们不会眼看着暗杀堂走向衰落。
唉,以往我们未曾真正插手宗门的管理,才导致如今被他这一招釜底抽薪弄得如此狼狈。
我也未曾料到,他们这一脉在总堂中竟然还潜藏着如此强大的势力。
看来他们为了这一天,已经暗中准备了许久,我们以前真是小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