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听到的时候，依旧恍惚了一下。
柳如伊与杨建柏相顾无言。
过了许久，柳如伊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她摆摆手道：“去吧。”
杨建柏离开后，柳如伊站在院子里，站了好久好久。
……
武馆后院。
“你的拳头太高了，记住，出拳的时候，一定要降低三厘米。”
“没错。”
“你的腿柔韧度已经够了，目前踢腿的角度偏低，你试着抬高一些。”
“不错，不错。有进步。”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去吃饭吧，下午自己练。”
“是。”周静涵听到这句话，心头一松。
一道视线扫了过来，周静涵立刻紧绷起来。
“是，大师兄。”
周静涵跑到桌子旁，拿起毛巾擦拭脖子额头上的汗水。
坐在一旁的向紫阳，将手肘放在桌子上，道：“小静涵，我说什么来着。还是师父我比较好说话吧。”
周静涵对向紫阳露出一个假笑，“师父，我去吃饭了。”
向紫阳随意摆摆手，“去吧去吧。”
周静涵没有走，转头又望向缓缓走过来的柳如伊，“大师兄，我走了。”
柳如伊颔首。
周静涵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一溜烟跑了。
柳如伊坐在向紫阳的身边，端过茶水喝了两口。
向紫阳看着柳如伊悠闲的模样，突然道：“你不对劲。”
柳如伊将茶杯放下，伸了个懒腰，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上，很舒服。
“我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