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柳如伊没有多想就答应，“不过，我希望有确切证据后，再让人来找我。”
她要修炼，可没那么多时间花在这上面。
杨牧笑了起来，“你能答应这件事，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自然不会得寸进尺。”
柳如伊想到一件事，看向杨牧似笑非笑道：“杨兄，你就不怕我也是因为类似的东西，才修炼的这么快的。”
杨牧听到柳如伊的问题，“当然不会。”
随后又对她神秘一笑：“要不，你猜一猜？”
既然让她猜，大概率是她有别人没有的东西。
柳如伊脑筋转了转，道：“你是说刀意？”
杨牧一脸遗憾的点点头，“说起来，这些诡异的东西，有点像那些诡异东西的具象化。”
“只要被这东西诱惑住，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领悟意境。毕竟领悟意境的前提条件就是要精神纯粹。如果掺上点脏东西，这辈子都别想领悟意境。”
“可与此同时，意境也能伤到它们。”
“所以，你的刀意对它们来说，那就是刀山火海。这些诡异的东西再没脑子，也不敢往你身边凑。”
“如果说整个六岩市，谁最不可能被诡异缠上，那就是你。我被缠上的可能性都在你之上。”
柳如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趁热打铁问道：“那这些诡异神像木雕是如何形成的？它诱惑人类帮它汲取力量，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杨牧摇摇头道：“前者我也说不清楚。而后者，我相信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杨兄，如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帮忙？”柳如伊靠在椅背上，满脸无语。
最讨厌说一半就不说的人。
杨牧揉揉太阳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想回忆个画面。回忆那些画面，容易让我精神出现漏洞，诡异趁虚而入。”
柳如伊没想到连回想都不行，转念道：“不用你详细描绘，只需要告诉我结果就行。”
杨牧嘬了嘬牙花子，将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如果不是柳如伊屏住呼吸，都听不到的程度。
“会引来灾难。”
柳如伊：“……”
这跟没说差多少。
杨牧捂着自己的心口，摆摆手道：“等我缓一阵，再跟你多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