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方明大哥只是灵体境界的，但是离灵纹境应该也不远了。
平日里看方明作画，他便能够感受到那些画作中所蕴含的灵纹之韵。
有，但不够强烈，应该是已经开始学习灵纹了。
短短百年，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在圣无涯的眼光看来也确实属于天才一列。
嗯，是那种凭借努力已经能够追上他们这样不努力的大家族子弟的天才了。
而这一个房间中，相比他最初来时，已经多挂了一层的新画。
在内里，厚厚的还不知有多少的画作。
根据方明所说，除了最开始学画，学会后他基本都是做人物画。
而这些人物，无一例外，都是他所心动之人。
所以即使今天的方明看起来状态有些不一样，竟然已经醉了一天，但他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担心。
不就是有一次追求失败了嘛，以往哪一次又成功过呢？
但是为了验证自己所学，他还是开口询问，同时也算是当作他的研究样本，吸取一些经验嘛。
研究样本这种概念也是他从夏闲那里听来的，感觉非常形象。
如今他也有了自己的研究样本，这让他感觉还是有些高兴的。
只是他和夏闲的研究方向上，明显存在不同。
而方明听了圣无涯的劝慰，也只是无奈一叹，又是拿起酒瓶大喝一口后，喃喃道：
“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聊得也那么开心，她还很喜欢我的画，可是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呢？”
听着方明的话，圣无涯也是露出了一丝惊讶。
按照这么说，这位恐怕算是他和方明认识这么久以来最接近成功的一位。
但终究还是连败了下去啊。
“那看起来这位还是挺喜欢你的啊，为什么走的哦？”
“哎，可能是因为不够喜欢吧，结果就和那该死的老王一起跑出去游历了！”
一听这话，圣无涯当即来了兴趣。
一边安慰，一边又套着方明的话。
在方明断断续续的话里，圣无涯也终于听懂了他和这位异族女的经历。
也正是因此，让他再度感到无语。
或许方明这位前辈大哥的脑袋不算笨，但是偏偏在女人方面就容易陷入失智状态。
就是那种人家对他礼貌性的一笑，他就感觉对方可能喜欢他，然后他就恋爱了。
而且这种事，还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这么多年积累下来，不说几千也就几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