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娟愣在原地。
“娟子！！”马莲花看到女儿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向牛小娟。
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牛小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哭，但也跟着一起哭。
两人巨大的哭声，连楼梯灯都给哭亮了。
还有几户人家打开灯，查看楼下什么情况。
陈默道：“先上车吧，换个地方让你们哭个够。”
牛小娟扶着马莲花上车。
两人在车里依旧抱在一起哇哇大哭，不管牛小娟问什么，马莲花也回答不出来。
马莲花晚上没有吃饭，陈默也有些饿了。
三人找到一家还在开门的饭店。
坐下后陈默随便点了几个菜，将事情经过给牛小娟讲了一遍。
听完牛小娟整个人是懵逼的。
“我爸……把你家房子炸了？”
陈默喝了一口茶水：“是啊，不过你爸已经被抓了，除非你去监狱探监，否则这辈子可能看不到他了。”
牛大力在母女俩心里，就是压着的一座大山。
如今大山突然消失，牛小娟和马莲花一样，无法立刻适应。
“呜呜呜！”牛小娟又开始哇哇大哭。
这次不是因为被马莲花感染的，而是她真的想哭。
饭店老板好心走过来询问情况。
陈默解释：“没事，她们是因为孩子父亲。”
饭店老板睁大眼睛：“啊？死了？”
陈默……
“没有，被抓了。”
老板了然：“被抓了也不用这么伤心啊，总会有出来那天的。”
老板人很好，想要安慰两句。
陈默道：“她们是高兴的。”
老板……
“好吧，那我回去给你们炒菜了……”
他开饭店这么多年，见过喜极而泣的，没见过喜的哇哇大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