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诸伏景光抓住的时候,云闲鹤下意识想要甩开。
但一旁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动作更快,直接上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看着对方垂着头用手帕替他擦掉掌心的血,云闲鹤张了张嘴,狼狈的别过头去。
被发现了。
“…抱歉。”
【“这就是勇者?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哈?”】
魔法师的声音泛冷。
一旁的太阳正在处理勇者手臂上的伤口。
那些被血染红的血肉模糊的位置,即便不问也知道究竟有多痛。
【“你们这些家伙!要不是刚才阿云带我们出手,你们早就死了!”】
被包扎好的勇者手足无措的看着眼眶泛红的治疗师,低声哄着:
【“太阳你别生气…”】
【“给我向勇者道歉。”】
站在最前面的幽灵利落的抽出自己的指挥棒,
棒尖直指眼前这几个他们刚救下来、除了身上沾了些灰以外,什么事都没有的家伙。
小队其余四人全部向前压进。
重剑士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凭空拎出那柄几乎跟他半个人一样宽大的巨剑,冷笑一声:
【“小子,不会说话就特么闭嘴知道吗?”】
棉花抽出芥子空间里的契约书和棒球棍,语调轻松的像是在评论今天的天气:
【“不要说脏话石头叔,这种垃圾直接打死就好了。”】
向来好脾气的指导者先生拿出平日里不怎么用的长枪,面无表情的宣判:
【“诋毁勇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来没有无坚不摧的人。
即便是长生,也不代表着永生不死。
未曾仔细了解就给予的关心、轻描淡写应下的承诺,全都是廉价的施舍。
而涉世未深的勇者自那件事后也晓得了,所谓的疼痛只能说给最亲近的人听。
怜悯和心疼是不一样的。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