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想要偶尔和朋友出去玩什么的。”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一下,诸伏景光面上不显:
“谢谢闲鹤,不过对方最近比较忙,应该是没有时间聚在一起了。”
“真遗憾啊,嘛,不过光先生现在身边还有我这个朋友,勉强不孤独吧。”
“…噗嗤、嗯,闲鹤说得对。”
真差劲啊景光,竟然还需要一个、已经失去全部旧友的人来安慰你。
看着唇色苍白少年,诸伏景光微微撇过头,不忍心再去看对方脸上没心没肺的笑。
“哎——小云都没有把我和小阵平算在里面吗?”
一旁的萩原研二一副像是被打击到了的伤心样子,甚至还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云闲鹤挑了下眉,自然而然的笑道:
“我和hagi先生还有阵平先生都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吧?”
“好过分!我们之间分明是过命的交情!”
“唔…说得也是。”
“对吧!”
萩原研二伸手揽着了少年的肩膀,笑得很是灿烂。
感受着掌心下少年瘦弱的肩膀,萩原研二眸色暗了暗。
这么自来熟的吗?
被小小的撞了一个趔趄的云闲鹤心下有点诧异。
话说要是这么算的话,在场的几位跟他都有过命的交情。
嘶——怎么感觉他的朋友和他之间基本上都是生死之交?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感觉也不太对,要是棉花在的话会狠狠的吐槽他两句。
【“小闲鹤你啊,以后可不要和幽灵一样,交个朋友还要有什么奇怪的「前奏」认证仪式。”】
【“哈?!喂喂,我那是仪式感,生活不就是需要仪式感吗?”】
幽灵甩着手上的指挥棒,原本排列整齐的碗筷开始踢踏着跳起舞来。
刚摆好餐具的棉花一把抓住一个勺子,威胁似的朝幽灵挥了挥:
【“要不是小闲鹤在这里,我真的会打你。”】
【“这话说得像是棉花你平常打得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