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烦太子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连这个都要问！
反而向清惟没有她那么诧异，毕竟皇太子不懂的话……还算正常，他只是浅浅一笑，并没说话。
朱厚照轻轻摇了摇头，略为可惜地说，“什么年月了，还用这么落后这么麻烦的方法啊？”
莫瑶两眼微睁，满眼惊奇，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在发神经乱说话？
“怎么了？你发明煤气灶了？”她没好气的问。
什么煤气灶他当然不懂，莫瑶的神情语气，他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扭过头，依然傲慢，得意洋洋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不过他沉住气，就是不说。
一副“我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的神情。
不说就不说，你不说我还不问呢，憋死你！莫瑶吃着红薯糖水，问向清惟，“你觉得今晚这几道菜怎么样，有市场吗？大家能接受吗？”
“如此新颖的菜式，肯定很多人喜欢，如果你想开菜馆的话，不妨一试。”向清惟温柔一笑。
“开菜馆多麻烦啊，琐事又多，更何况现在食材还没种出来，我只是想先做个市场调查，顺便推广一下。”莫瑶想起开一个菜馆那么多麻烦事就头疼。
“你嫌开菜馆麻烦的话，可以在我家酒楼要个房间试行一下。”
“对啊，我可以用一个房间做私房菜呢，每天只做一两桌，只做熟客，限量供应，提前预约。”
她说得正高兴，忽地回过头，惊讶地盯着他，“向公子你还有酒楼？你到底有几个店啊？”
他的笑容变得不好意思，谦虚道，“没有多少，就一点点。”
并没有追问下去，她笑着开口，“谢谢向公子，对了，你要借一个大厨给我哦。”
“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便是。”他微微一笑。
想起又能轻松自在地做一门生意，莫瑶的心情变得很好，眼角眉梢神采飞扬，脸上挂着的明媚灿烂的笑容，如同天边穿破阴霾的阳光。
向清惟喜欢看她的笑容，只要她高兴，他的心就像吃了糖水一般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