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脸又入席了。
丁御姐褪了裤骑在林飞脸上,不依不饶的给他洗脸,但也就强撑了几分钟不到就瘫了下去。
这王八旦太会溜了,扛不住啊这。
林飞腾出嘴才把事讲了一番,丁兆月一听,哦哦哦,是这样啊?你看你,你早说嘛。
丁大主任立即就化身乖柔小心肝儿了,轻嗲道:“你早说嘛,都怪静静那个小SB冤枉你了啊,回头你收拾她。”
要说丁兆月没点借题发挥故意敲打林飞的意思,她自己都不信?
林飞哭笑不得,“我也是日了狗啦,你们一吃醋就没理智了啊?我跟她有半根毛的关系?上来就舔?我舔御姐你的不香?”
“男人,不都这臭德性吗?”丁兆月声儿蔫了,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吃猛了醋,但也不无私心,这个,能说吗?
敲打敲打你,不可以吗?
“你再嘴硬一个?”
林飞勾住了丁兆月下巴。
“……”
丁兆月吐了下丁香,怯怯道:“揉还不行?”
“你自己看,都这样了揉顶个屁用?御姐,撅起来。”
“飞爹,这是单位,旁边有人呢。”
御姐吓的俏脸一白,这能撅啊?刚才的母老虎威仪尽失,她赶紧起来把自己装束先整好了,怕这王八旦真的乱来。
林飞都上火儿了,把她摁在床尾,怒涨的大囚头就攮进丁御姐SB里去,啪啪怼插起来,槽得丁兆月捂住嘴呜咽。
没几分钟丁兆月就飞了。
“飞爹,哎哟,不成了,你、槽死我了……飞爹。”
……
半个多小时后完事,毕竟在单位啊,林飞赤?打蛋的去墙角洗脸盆那儿洗一洗,又拧出毛巾把御姐的脸和怼肿的SB也擦了。
丁兆月趴床尾都瘫了,心说,我也是变坏了啊,堕落了啊。
等林飞善后处理完又过来,她就一下扑进他怀里去,绕住他脖颈柔声道:“飞爹,我都被你怼的变S了呢,都怪你!”
“嗯,S的我喜欢呢。”
“你,不要脸。”
“你再坏点,我就更喜欢了。”
“你,臭不要脸,都是你把人家带坏的。”
“月,”
“嗯,”
“早走一阵去夜煌,我们晚上继续。”
“还能走多早?刘静那个小SB也一起去吧,你少说不要折腾一俩小时?我不给你活活槽死了?对了,你晚上不用回跟你媳妇报到?”
丁御姐考虑的很周全。
“她今晚去见汪衙内和仝有德,第一次三方会面,十点前能会回就不错了。”
“俩?你家于惠真猛。”
“卧槽,你盼我点好行不?”
“屁,我就盼于惠那个SB被俩男人槽稀烂。”
女人间吃醋什么的太正常了,互咒也是太正常的心态。
“御姐,等晚上的,看我槽不死你。”
“哎哟,我就不知道是我被你槽死,还是于惠被汪衙内他们槽死?俩囚头一个攮SB一个槽菊花,想想就真香。”
……
同一时间在市局于惠办公室。
老张耷拉个脑袋,闷不吭声的抽着烟。
于惠站在窗前,屁股靠着窗台,目光有点阴郁的盯着老张。
要说他们的关系,那是真深啊,因为当年老张出手替于惠恁死一个人的。
一条人命拴着他们俩,袁真欠老张一条人命,于惠也欠老张一条人命,这事也就袁真知道,她也参与了,不过当时出手的是老张,那时候袁真可不敢胡来。
老张是命歹,没那一枪的话,林飞现在享受的美媳妇应该是他的,这一点老张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命运就是这么戏弄了他,还将他给掰弯了。
其实,于惠更早知道老张和那个傅枫的事,因为她是朋友身份,和袁真不同,袁真是老张媳妇,她和于惠的接受程度就不一样了。
老张掰弯了这事于惠是能接受,因为对她没多大的影响,可袁真能接受吗?
你堂堂一米八八的大汉,给傅枫做‘媳妇’了啊?
今天袁真来找过于惠,把那照老张给傅枫裹囚头的照片都给她发微信看,于惠当时都盯大了眼,原来男人……哎,这真的很无语。
“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