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要说真话,你会不会怪我?”
轮到谈工作,刘静也正色起来。
丁兆月在她对面坐下来,“说吧,什么怪不怪的,你为我好,我又不是不知道?没人时,叫我姐。”
这就是态度了,要拉刘静上她的宝船。
“嗯,”
刘静是打蛇随棍上,立即答应,她道:“月姐,林飞说过一句话,能信任的关系,必须得……脸入席先溜沟子,不给咱把SB先舔舒坦了,哼,哪来的信任?”
其实是刘静说的,林飞没说。
这句话是直白,但是丁兆月也承认这是个事实。
张晓月想溜自己沟子她也不是不知道,但说句实话,我丁兆月的沟子是那么好溜的啊?至少也得是能叫我心动的人来做这个营生。
“那你的意思是……”
“姐,权力给一个人掌握,很容易滋生腐败,他自己说了算啊,自己监管自己,这个上限在哪我们能知道啊?戴权虽说是前车之鉴,但别人觉得我就弄戴权的十分之一,或许就蒙混过关了呢?太多栽了跟头的人都是存在这样的侥幸心理,难道我们把信任寄托在这上面?”
“……”
丁兆月微微颔首,“你是说,再安排个人和晓东一起?”
“我有个好姐妹,低我一届,也在读研,明年毕业,可她现在正找工作呢,推荐给月姐你?”
然后刘静划拉开微信给她看楚妍玉照。
丁兆月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笑道:“要不是这么靓,我就真信了你啊,是不是他让安排的?”
看看,丁兆月不愧是一把手,人家这智慧反应也是令人惊叹的。
刘静都睁大了美眸,一句话没说,竖起了拇指。
丁兆月笑道:“事业编我们能给,但是公务员要自己考的,她是研究生,学习应该不错吧?还考不中个公务员?十一月份还有一批考的。”
“嗯,到时让她去考吧。”
“刘静,那家伙,你说是不是一头S中恶魔啊?”
“我明天转达这句话替月姐你问问他。”
“滚。”
“哈。”
……
林飞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回家就把于惠放倒了。
要说于大主任没怀疑什么,他也不信的,该自己表现的时候就要表现啊,还好,临近午时刘静给自己吃了颗那什么双效的,这阵儿可是挥出了它的威效。
以优异持久的战力给于大主任上交了一份不满意都不行的答卷。
最后,于惠声嘶立竭的把袁真喊进来。
“真真,我、我是不成了,这王八旦不是人啊,你来、你来……”
攮成了一陀稀泥的于惠向袁真求救。
袁真早就,嗯,不想忍了,终于轮到我了啊?
我来,我来,都给我闪开,甭溅一身血。
一直到夜里九点多,她们连饭也没吃,都给软饱了,两滩稀泥有了。
林飞美美点了一支‘大前门’,吞云吐雾。
于惠还钻在他胳肢窝拿俏脸轻蹭,就和一只乖乖猫似的。
袁真横在床尾,气息还喘不匀,枕着林飞脚腕子,感觉在要咽气的边缘徘徊着。
这样的表现,于惠都得信他是‘憋’坏了,所以,疑云散尽,乖的不得了。
“老公。”
“嗯,”
林飞一付我就是你爹的嚣张样儿,嗯声还撇着嘴呢,小样儿,还怀疑我不?
“不计毁誉汪书记,是你整出来的?”
“呃,我媳妇有目如电啊,这都被你猜到了?哈,我这不是求了安玉清嘛,她跟同城网上可是有极大影响力的,两日夜奋战就把老汪给恁成了小网红,真是,厉害。”
“安玉清这么帮你,不会被你给她溜沟子溜的舒坦了吧?”
噗。
林飞差点给烟呛着,你在这等着我呢?
他苦笑道:“媳妇,我冤枉啊,我除了溜你,象真真这样的,也不能迫使我低下脑袋,她用强就不说了,对吧?我能那么贱骨头啊?”
这种事,吊起来打死也不能承认。
于惠眉眼弯成了月牙儿,糯声道:“现在老汪这个状况,我倒是能借他的势和家里要些支持呢,就算我家里不支持我,我们在龙城这也自己找到了支持,比如老汪、再加上丁兆月表哥楚俊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