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是贴上了冰冰凉凉的玉。
苏牧尤打了个激灵,“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冻的他都想跑了。
并不是其他什么原因【重声】。
“洗澡的时候水温调的有点低。”简听鹤漫不经心的说出了原因,心火太旺不利于把控节奏。
苏牧尤隔着两层布料压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我还没洗澡呢!”
简听鹤站直了身子,放松了钳制,“嗯,你去吧。”
“你乖乖等我,我马上就出来。”苏牧尤转身,流里流气的捏了捏他的脸。
心中的虽然产生了些许的退意,但明面上万万不能表现出来。
简听鹤垂着眼帘,放任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没关系,一会儿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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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又跟着响起。
等苏牧尤做好心理准备,又洗干净自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简听鹤拿着那瓶透明的玻璃瓶正在研究。
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将东西从对方的手中夺了过来,掷地有声,“我来吧。”
简听鹤也不反驳,只是合理的谈及章程,“先亲?”
苏牧尤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谈合作呢在这,整这么明白?
他也不说话,就抵着对方的肩膀把人往后压。
洁白的床单好像成了一张画布。
柔顺的黑发铺散开来,如同氲开的水墨。
它的主人,就是画中最诱人的绝色。
而苏牧尤,就是那个执笔人。
他亲了亲简听鹤的唇角,没感受到任何的反抗之意,再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简听鹤则是顺势手上用力,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唇齿相贴,气息交换。
等再次分离时,两人皆有些迷离。